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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任玉嶺:筆墨逢緣

      日期:2013-09-26 來源:華人頻道
             嘉賓簡介: 

      任玉嶺

      國務院參事

      著名經濟學家、書法家

      國家教育咨詢委員會委員

      第九、第十屆全國政協常委

      海峽兩岸書畫藝術家協會主席

       

       

      導視:

       

      他,年過七十,卻依然是一位相當活躍的公共知識分子

      他是一位對社會焦點問題不吝熱情地發表著看法的學者,談反腐,談創業板,談西部開發,似乎什么都是他的題目

      古稀之年享受翰墨人生,他把這些年的積累稱之為“功外之功”

      助推海峽兩岸的書法藝術發展,如今已成為他開啟的另一個人生篇章

      本期第一訪談,對話國務院參事、著名經濟學家、書法家 任玉嶺

       

       

      任玉嶺•筆墨逢緣

       

      主持人:各位觀眾、各位網友大家好,歡迎收看這一期的《第一訪談》。今天我們的演播室請來了兩屆全國政協常委,他也是國務院的參事任玉嶺先生,任老師您好,歡迎您到我們的演播室。聽說您前面是病了?現在大病初愈就來我們這兒了。

      任玉嶺:現在好了。

      主持人:特別感謝。聽聽您的聲音、氣色,我覺得您依然健康,像您的思路一樣的非常的敏捷。我特別驚訝,剛才您送我這本畫冊,因為原來一聽到您我的印象是在第一線調研建言獻策,關注國家大事,企業、經濟、民生什么的,我真的不知道您跟書法藝術這么親密的聯系。我不知道是不是您的其他的朋友當中,也會有人有這樣的,敢情任老書法寫得這么好。

      任玉嶺:現在我不寫書法,原來一直沒動筆,到2007年才真正開始寫字,在這之前幾乎是沒動過筆,我家里沒有毛筆。當然寫鋼筆字老在寫,我天天在寫稿子。

       

       

      必須用鋼筆寫稿子

      主持人:是。那您鋼筆的書法別人看到的時候,也會覺得任老的字寫得真棒。

      任玉嶺:鋼筆那沒有作為書法寫過,但是我因為寫,我所有的稿件不是用計算機打的,因為當年的拼音不行,我必須用鋼筆寫稿子,然后由秘書,由我的打字員來幫我打,所以幾乎是每天都有幾千字,有時候上萬字,有時候甚至還要多,光是最近十幾年我寫得字真是有二三百萬字。

      主持人:二三百萬字。

      任玉嶺:二三百萬都有了。因為什么呢?因為光最近出的幾本書加起來都是有接近一百五十萬,還有好多沒有出來的,最近也整理的幾本書都在那兒,都是過去我寫成的稿件。

      主持人:您從2007年拿起了筆墨開始寫字,這算下來也四、五年了,這四、五年的話寫毛筆字從事書法,對您的生活,對您的身體、對您的精氣神它的作用,您體會得深刻不深刻?

      任玉嶺:我主要是寫書法的時間很少,因為我包括平時甚至春節,我幾乎都沒有學習過。因為天津有個老岳母90多歲,每年去一天,我當天必須回來。剩下的時間就是寫材料,因為往往在兩會前夕都是我最忙的時候,然后開完兩會全國各地跑。

      主持人:全國各地跑。

      任玉嶺:所以寫書法的時間并不是太多,但是我介入書法以后,因為我的書法可以這么講,07年開始動筆,09年的時候就被人發現我的字寫得不錯,后來人民美術出版社在宣傳選了六十個人要出書法專輯,其中也給我出了一個書法專輯紅本子。然后后來又在這六十個人里頭,他們又挑出來十個搞了個合訂本,這合訂本把我也給合進去了,叫《當代藝術名家》。隨時當然我提筆只有兩年的時間,但是當時這件事的影響很大,后來就找我寫字的人、要字的人、求字的人很多。

      我的字是自己有創新的

      主持人:我現在就想管您要字了,因為我看您跟歐陽中石、吳冠中、靳尚誼、范曾這些都是大師,您跟他們排在一起被稱為藝術名家,您自己怎么看待自己的書法?

      任玉嶺:我是這么覺得,我覺得我的字,包括現在很多人都認可我的字,不管是一些大家,還是一般的群眾,為什么求我字的人特別多?剛才我來到這兒幾分鐘,馬上就兩個要到我家求字。那我自己覺得為什么這么多呢?就是因為他們認可了我的字,覺得我的字。

      任玉嶺:不是說很平庸,或者說很拼湊的。我也看到一些人寫字,你比如寫草書,他在那兒描好一個,在筆記本上,然后寫的時候一筆一劃連筆怎么連,一個字下來就多少分鐘,我可能整個這一幅字下來,有時候只有一分多鐘、兩分多鐘就下來了,完全是憑自己的主觀來寫成的。

      主持人:主觀。

      任玉嶺:就是自己想怎么寫怎么寫,實際上這個就是在某種程度上,由于我的一種功外之功造成了這么一個結果。

      主持人:是。

      任玉嶺:我覺得我,你看我大學畢業53年了,現在還沒退休,像這樣的人大概也不多了,53年還不退休,還在工作崗位上還在天天忙碌,這么忙碌的確實很少。我覺得我寫字,一個是給我增加了一種樂趣,我每天有空閑的時候,我就愿意拿起筆來。

      寫字是一種樂趣

      主持人:填充了。

      任玉嶺:填充了。另外也很多朋友,包括一些領導找我求字的,那我自己覺得反而更利于交友了。原來我也沒什么好給別人的,現在有人求字了,我也說就記在腦子里,誰誰誰,我這個一定得給他想辦法寫出來。有時候回到家里其他不干,先干這件事。再一個就是說我在外地看到一個字,特別好的字,我覺得我回家以后,我首先要把這個字寫出來。你比如我去年到米芾的博物館去在襄陽,那是我第三次進米芾博物館,看到神趣兩個字。

      主持人:神趣。

      任玉嶺:因為過去我不搞書法,我不注意這,我看到神趣兩個字我覺得特有氣勢,我說我回家一定要把這兩個字寫出來,我就把那個腦袋里,我在手上劃了幾次了,我回家一進門,我就先拿起筆寫這倆字,給我增加了很多樂趣,也給我填充了我很多生活的空白,又開辟了一個新的領域,所以我自己覺得。有人說任玉嶺先生最會安排自己的生活,每到一個環節的時候,他就有一個新的轉變,他說參事又快到期的時候,他又開辟了一個新的書法領域。其實我不是有意識的,無意之中開辟了這么一個領域。當然這個領域不是說我有意識去學的,實際上是我拿起筆就開始寫了2007年。

       

       

      小學時候的扎實基礎

      任玉嶺:那個基礎是原來的基礎,有人說了不可能一年或者半年,或者100天就可以造就一個書法家的,這是不可能的。我認為書法是一種非常高深的藝術,它是需要很多方面知識的積累和聚和。所以我自己覺得我能夠寫出這樣的一個水平,與我童年,實際上是在1943年到1949年,這五年間我是天天在寫字。

      主持人:1943年,那時候您還是小孩。

      任玉嶺:那會入小學了,入小學以后一直到49年,那時候抗日戰爭,還有解放戰爭。

      主持人:瘋狂的時候。

      任玉嶺:我在中原地帶是一個拉鋸的地方,拉來拉去,所以有時候課老是不能保證正常上,但是有時候老師不上課就寫字,大楷、小楷每天必須得寫。我是小楷大楷都寫得不是太好的,有時候還要經常挨板子的,老師有個那么長、那么寬的一個板子,每一次發作業的時候,我都要挨兩板子,每一次發作業我都要挨兩板子。還有時候也挨板子是什么呢?就是老師教你,你拿筆的時候,首先一定要是空的,拿筆一定要拿得實在,老師要在背后突然之間抽你,你比如說抽出去了,就說明你沒拿好。

      主持人:沒拿好。

      任玉嶺:而且也挨板子。

      主持人:也挨板子。

      任玉嶺:我因為這個也挨過兩次板子,就是筆沒捏緊,然后再寫字,寫大字,最后老師不知道,老師在后面給我把筆湊過來,然后他過來伸手就是挨板子,這種事我都經歷過。

      主持人:你小的時候應該說受過這樣嚴格的寫字訓練。

      任玉嶺:但是那不叫書法,那只叫寫字。但是他對書法來講,他是一個基本功。

      主持人:基本功。

      任玉嶺:那個時間我覺得小楷和大仿,那時候我們叫大仿、小楷,大仿就是寫差不多這么大的字,小楷就很小,每天都要寫很多東西,但是那時候因為抗日戰爭期間,我們還是比較困難的;那時候紙張供應不上,什么宣紙什么根本就沒有,所以那時候有一種就是包點心的馬糞紙,還有一種燒香用的那種叫裱紙,叫做黃裱,我們經常用這種紙來寫字。墨當時也很難買,老師說你們上山上去撿石頭,上山有一種紅石頭,實際上大家是類似鐵礦石的,磨了以后顏色特別深,可以寫出像這樣的紅顏色。那時候黃紙上寫出這樣的紅顏色也挺漂亮的,所以我那個時候寫了好幾年,都是用這個紅顏色寫,我們用那個石頭來研,研了以后然后在黃紙上、裱紙上,或者馬糞紙上寫,那個寫了好幾年,一直寫大仿就是這么寫出來的。

       

       

      功外之功更重要

      主持人:剛才我讓您評價自己作品的時候,您說到了一句話,說這是功外之功。這個功我理解,肯定是像專業的書法家他們從科班出身,一步步專業的路徑。那您說的這個外,是不是指的您的書法以外的這些經歷,人生感悟?

      任玉嶺:對對對。

      主持人:這功外之功,這外是什么?

      任玉嶺:書法它是有兩部分,我認為是兩部分組成。一部分就是功,這個功就是把墨通過筆寫在紙上,這個是基本功,是個功。但是這個字出來以后,里頭有沒有神,這是很重要的。書法是最高的藝術,他雖然沒有色彩,但是它有圖畫的燦爛。它雖然沒有聲音,但它有音樂的和諧。我剛才講了功,把墨通過筆寫在紙上誰都會干的,但里頭究竟有沒有神,有沒有彩,這個問題關鍵在一個人有沒有功外之功,我覺得這個很重要,這功外之功是什么呢?就是人的積累、人的氣質,人的對事物的觀察,他在寫字的時候能不能體現進去,把這些東西能不能揉到他的字當中,這是,我覺得是一種功外之功,那么功外之功靠什么?就靠他的閱歷,我覺得主要是靠他的閱歷,靠他對事物的認識,靠他的境界,看問題的境界??克^去所經歷過,包括寫書法還有一個對各家書法整個的認識和考察,這個有很大的關系。

      主持人:我想您過去做全國政協常委,包括做國務院參議,肯定有機會接觸到一些文化界的名人或者書法界的大家,比如說吳冠中、啟功、歐陽中石這批名家,就是這些名家他們的為人和作品,對你的影響有沒有?

      任玉嶺:我接觸的他們這些人是很多的,而且包括像吳冠中。像歐陽中石也是很有名的,這方面的博導,書法博導。

      任玉嶺:他的一些東西,因為經常跟他在一起開會,和他在一起有時候座談,還有時候就是我要看他的一些東西,他有時候。我記得前些日子,年前總理給我們座談,他還拿過我的一個本子給我寫了一句話,就是我有一次給他說,我說寫書法到底怎么看,我說你看看我的書法,他說其實重要是學,而有人就說好像書法就是練,也天天就練,實際上也不見得是這樣,有個學的問題。因為什么呢?你比如說你看到一個字,或者是你摹著一個帖,你要光是練的話,你永遠也脫離不了他這個軌道。就包括有些人寫啟功的字寫得很好,啟功自己都說他比我寫得還好,他字可以寫得很好,但是他好像還是啟功的字,他沒有創造。但是要想寫出真正優秀的作品,必須得有創造,就是說沒有創新就沒有靈魂,我覺得必須有創新。那么創新怎么來?創新就是要學。我覺得就像歐陽中石給我講的,重要是學。我覺得這個學里頭,我也是下過很多工夫的,所以有些人說你好像是一夜之間成名了,我說我不是。

      任玉嶺:所以這么多年,五六十年來基本上是這么走過來的,所以我覺得我積累還是積累了不少,但是當時家里沒有毛筆,也沒有墨,一直到97年以前我家里真的沒有墨,所以我就沒有動過筆,這是真實的。但是我覺得在這方面積累,我還是積累了很多。

      主持人:我剛才聽您講學習書法的時候,需要創新、需要思考的時候,我就想起鄭板橋寫的一首詩,他說:四十年來畫竹枝,日間作畫夜間思,削去冗繁留枝葉,畫到生時是熟時,可能好像跟您這個思路是通的。您看他最后一句說畫到生的時候,往往是最熟練的時候,您有沒有這種體會?突然覺得不知怎么下筆了,往往有飛躍了。

      任玉嶺:我自己覺得,就是一般的字你就覺得好像自己會寫,但有時候有的字就覺得自己寫不好,所以寫不好的字,我就特別注意。你比如說有時候要去查查字典,那個字典里頭有王羲之的他都標注,一個字可能有幾十種字體,中國的大字典、大辭海我家里都有,我查的時候我發現有的是王羲之的,有的是張旭的,有的是懷素的,那我就在這里邊選一個最漂亮的,我自己用我的審美觀,我認為最漂亮的,我就拿去練。

      那我覺得通過這樣不熟悉的字,然后把它練出來了,我覺得我就是一個提升,在這方面就是一個飛躍,我好多進步,我覺得是這么進步的。

       

      文字是文化發展的核心

      主持人:有人說漢字是中國文化最高的承載,它里邊表現了中國文化的一些進程,那您通過漢字,您能體會到什么樣的中華文化?

      任玉嶺:我覺得近代這個文字,從甲骨文到金文,到大篆小篆,一直到張草、楷書、行草、行書這樣走下來是經歷了幾千年,悠久的歷史過程。那么在這個過程當中,中華文化是一直在發展的,但是真正載體就是靠這個文字來傳承的,所以文字對中華文化來講應該是他的支柱,他的中流砥柱。沒有這個文字,其他一切文化都談不上,所以文字的發展,文字是我們文化的核心,所以對文字的發展,我們應該給予高度的重視。那么文字的創新,也應該給予高度的重視。那我自己感覺我們在文字的創新上,可以說特別是最近,有史料的這兩千來年,不管是竹簡、縑帛,還是一些墓碑,還是一些匾牌,還是一些書籍,留下了很多名人的字,可以說特別有名的有一大批,沒有名的也有很多。那么是經過千千萬萬的人的錘煉,中國的文字才走到今天。我覺得我們中華文化中的文字,就是書法,應該說是最高的藝術。

      主持人:最高的藝術。

      任玉嶺:那是經過多少人錘煉出來的一種藝術,我覺得這里頭內容是非常豐富。而且越是在盛世的時候,這個文字的發展、創新越快,越繁榮。那我們今天處在一個經濟高速發展,進入世界第二,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什么百花齊放,百家爭鳴,我覺得我們在書法上,最近也出現了這種情況,出現了一個百家爭鳴的狀態,一些好的東西也在不斷的涌現。所以我覺得應該借助這個勢,把我們,特別是在中央六中全會提出來大力發展文化產業的時候,要高度重視我們文字的,就是書法的創新和發展。

      主持人:您說到這兒,您作為政協常委過去經常調研,而且我知道您的調研好像無時不在,有的時候不一定深入到現場,有時候跟朋友聊天也是在調研。

      任玉嶺:對,飯館吃飯也是調研。

       

      文化對于我們的民族來講很重要

      主持人:我就覺得由于信息化的發展,電腦的普遍使用?,F在全民,特別是青少年的書寫能力嚴重的下降。很多公司的白領拿起筆來基本不會寫字,您覺得這個現象是不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現象?

      任玉嶺:現在我們的年輕人,特別是中小學生寫漢字的能力和我們當年沒法比了,這里頭有一個原因,主要就是現在計算機全面推廣。

      主持人:全面推廣。

      任玉嶺:像我家里包括我女兒、我女婿,我的小外孫子他們天天,每人都有自己的計算機,所以處理什么問題都是計算機,所以他寫字的時間很少,而且他們要成立一個什么文件,包括現在很多人,包括四五十歲的很多人寫書都是在網上,一個是選擇資料,然后是摘入、剪輯,然后再補充,都是這么來寫書了,像我們這樣一個字一句的,在這兒用筆給它寫出來的也不多了。這也可能是因為我開始不會漢語拼音,不過我現在漢語拼音已經很好了,我現在打短信打得很快。他們說你應該用計算機寫東西了,我說我還是用手寫比較快,因為他已經習慣了,他可以很快,我而且劃拉得很快,我都是用草書寫的,我寫的很快。所以現在年輕人因為這種形式決定他們,他們的字不可能很好。當然好的極少,也有。

      任玉嶺:但是,在這種情況之下,我覺得怎么辦?我剛才講了文字對于我們的文化來講非常重要,那文化對于我們的民族來講很重要。我昨天和許嘉璐委員長在一起開會,在釣魚臺。他昨天還講了,沒有先進的文化,我們就有可能滅種,一個民族就有可能滅種。所以先進的科技是需要的,先進的文化同樣更加需要。那我自己覺得,我們先進文化應該抓什么?這個問題是值得我們真正的認真研究,所以文字還是要抓的,在我來看是要抓的。那么這些年輕人不會怎么辦?我覺得全國政協已經做出了一件好事,就是要求書法進學校,要如果真正提高全民族的漢字的書寫能力,要把它成為一門課,就是哪怕上一個小時,一周上一個小時,讓他指導一下這件事情,那么我覺得在政協提案的基礎上向前再推進一步,不是光作為一個興趣,然后有十幾個人,幾十個人。今天來這兒寫下字就代表進學校了,我覺得還不夠,應該讓有更多的人都去熟悉這個漢字,去會寫我們的書法,我自己覺得應該這么來考慮。

      任玉嶺:在這里我覺得我也曾經提過京劇進學校,我覺得我們應該至少在小學里頭,應該安排讓小孩去學寫字,這個對他們來講很有好處。我在家里我讓我小外孫子寫字,我覺得對他來講。他也后來也成為一種興趣了,特別在寫出成果的時候,他自己感到很高興,他有時候就愿意拿起筆來寫。他老是寫不好,他就不敢寫,他就不愿意寫,所以當他真正寫得不錯的時候,他實際上都是很愿意寫的。

      主持人:您看您大病初愈以后,剛才也說了,自己要減少一些工作,含飴弄孫了要休息了。但是我相信您肯定不能絕對的閑下來,所以我就想問一下您,您接下來您打算還忙些什么事?在能力范圍 身體允許的情況下。

      任玉嶺:我實際上還在嘗試著教育的。剛才我不說了嘛,我是教育改革委員會的咨詢委員,這兩邊實際上我在有病期間,我已經寫了一些東西。那天寫了個醫療改革的,后來又寫了一個關于中國如何節約土地的,這在我有病出院以后,在休息期間寫了。昨天又在起草一個關于把馬鈴薯作為糧食產業,如何給予支持的問題,這個也出來了。還有一個關于職業教育發展的問題,我出院大概有40多天,在這40多天里頭,我是寫出了這么多東西。另外我這個人,實際上我的工作不見得都是參事室跟我要的,我覺得有些問題要進入社會輿論,來干預一下社會輿論,參與一些社會輿論。所以我好多東西是一些報社、網站,找我要提供的。這一段我把這些都給排掉了,就是新聞單位找我要的東西,我通通都排掉了,現在就是要走國家教委這個角度,走參事室這個角度。我最近這40天寫了這么幾個,我現在有時候大家來看我,給我要書法,我還參加一些書法的活動。

       

      精彩人生的又一角色

      任玉嶺:另外很重要的一件事,就是不久前成立了一個海峽兩岸書畫藝術家協會,這個海峽兩岸書畫藝術家協會,像臺灣他們有很多老同志也都是很支持這件事的,包括香港像陳藝書這都是很有名的,老作家協會的會長他們都是很支持這件事。我們最近這一段時間正在推進這件事。

      主持人:您是擔任協會的主席?

      任玉嶺:我是協會主席。

      主持人:那還得操不少心。

      任玉嶺:所以這件事怎么做,大家積極性都很高,我想這件事我們要按部就班的把這件事,一定要既然做,就要把它做好。那么現在我們想做這件事。第一個就是趕緊把我們的會員,名譽主席,這些秘書長,把這個安排工作做好。第二件事就是我們要建幾個基地,這幾個基地就是大家到那兒去寫書法,到那兒去進行交流,這個工作正在推進。在廈門、在上海、在安陽,現在這些基地都在緊鑼密鼓的推進。第三個就是搞展覽,在這個期間我們已經搞過一次展覽,下一步就推進我們展覽,因為只有展覽才促進大家的交流,讓各個方面都能夠進來。再一個就是我們要搞培訓。

      主持人:要搞培訓。

      任玉嶺:要搞培訓。剛才也講了特別是青少年,我們也要去關注一下,怎么樣為他們多創造一些平臺,讓他們有機會參與。再一個就是我們要通過網站,把一些已經加入到這個協會的一些名家的東西能夠發布出去,也促進這些,有些已經有名了,有一些還不太有名,但是他也是大家,怎么樣把這些“大家”能夠推出去,我們覺得也要盡這方面的一些職責,這些工作現在都在進行當中,也得到一些企業家的關注,一些企業家也開始贊助我們。然后給我們提供住房,提供基地的條件,現在都在進行?,F在還有很多地方都愿意搞海峽兩岸藝術家協會的創作基地,現在有很多地方都在要求,那我們想我們穩步的往前推進,把這件事來做好。然后一年至少要搞兩次展覽,這個工作也要往前推。我們要組織一些筆會,然后讓一些書法家能夠在筆會期間達到更好的交流,特別吸收臺灣的、香港的、澳門的這些書畫家,能夠和大陸的能更多的接觸,促進這件事情。

      主持人:我也希望您能夠把最新的一個角色,海峽兩岸藝術家協會的主席,把這工作做得很開心、很順利,您也能從中收獲更多的快樂。

      任玉嶺:這是因為大家對我的信任,既然讓我做,那我就想我盡力把這件事做好。

      主持人:好,各位觀眾、各位網友,這一期的第一訪談就到這里,通過跟任玉嶺老先生的交談,我們覺得這是一位思路敏捷、非常的熱愛生活,積極的融入社會,不服老的一個老先生,他已經74歲了,非常忙碌,依然還會忙碌。

      任玉嶺:還沒有退休。

      主持人:我們覺得這種忙碌挺令人心疼的,我們希望他能夠注意休息,但是也很幸福。因為這般年紀還有這么多人需要他,這本身是一種人生最大的幸福。最后我們預祝任老今后身體健康,這是第一位的,然后工作順利,能夠為這個社會做出更多的有益的事情。好,感謝關注這一期的第一訪談,再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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